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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双减”政策实施后,有家长呼吁教育局立法禁止教师给自己孩子补课。相比于其他职业的父母,人们普遍认为教师在教育子女方面更有优势,教师的孩子也因为享受着家长的辅导和老师的偏爱,更容易成长为“别人家的孩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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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让人羡慕的优势背后,是严格的家教和不容喘息的权威。一些教师子女在父母设定的标准框架中长大,却发现青少年时期摆脱不掉的“教师子女”标签,成年后,仍在自身留下痕迹。

任半仙

童年的录像带

48岁的父亲生于鲁中山区的贫困乡村,努力考入师范学院后,他与城市长大的母亲结婚,彻底离开乡村,改变了命运。父亲从教三十年,教过小学语文、历史等课程。获取硕士学位后,他以讲师身份留在了大学。

在我看来,父亲相当矛盾。站在讲台上,他是激情四射又富有亲和力的教师;下课后,他行为冲动,脾气暴躁,是思想包袱极重,因农村出身而自卑的保守主义者。

父亲的身影几乎从未出现在我的幼年记忆中。据母亲回忆,他去上课时我还未起床,等他备完课回家后我早已睡着。我和他有所交集已经是我八九岁时候的事了,当时母亲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,也信任作为教师的父亲对我进行管理,现在想来,这算是一段复杂父子关系的开始。

童年时的我劣迹斑斑,在大学家属院中上房爬屋,时不时纵火破窗。数十年的执教经历让父亲产生了一种惯性,他以对付顽劣学生的方式对待我。

大概在八九岁时,我和小伙伴玩耍时与一位老人起了争执,其中一位小伙伴还朝老人扔了石块。回到家后,父亲怒不可遏,不由分说重重给了我两耳光,接着又罚我站在墙边听他滔滔不绝的训斥,甚至朝我脸上吐口水。

随着年龄渐长,我数次不堪受辱,与父亲扭打一番。2014年,我选择出国留学,这段彼此折磨的关系也告一段落。我离开后不久,父亲与常年感情不和的母亲离婚。他并未负担我留学的费用,每次回国,我也只是象征性地见他几面,总是话不投机,两人闷头吃饭。

2018年的暑假,我们约定共用午餐。吃饭时父亲兴致很高,拿出手机给我看他刚找到的录像片段。这段录像有年头了,画质并不清晰,但我一眼认出那是他在老房子里辅导幼年的我学习。录像机被放在床头柜上,画面里,我的背影看来瘦弱矮小。年轻的父亲随即也出现在画面中,走到我身边检查作业。起初,一切如常,但不久后,他拍着桌子愤怒地对我大声喊叫,拿起我的作业本撕成了两半。我靠墙站在书桌边战战兢兢,表情惊恐。觉得不忍心再看时,我抬头看向正拿着手机的男人——他惬意又得意地微笑着。

童年时的屈辱、恐惧、愤怒瞬间涌上心头。天旋地转中我转身离开饭店,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,我没有和他说一句话。

图|任半仙与父亲

修行

爱说教的母亲和她的日记本

小时候,爸爸在四川偏远小城的山区学校工作,每周末回来一次。我和双胞胎姐姐的学习生活都是妈妈一手带大。妈妈是高中语文教师,教学任务重,回到家后,她总是不太有耐心,不仅爱说教,脾气也很火爆。印象中小学一年级的一个冬天,因为太冷我赖床没有去上学。妈妈下班后发现我逃学,打得我全身淤血,衣架都打烂了。

还有一次,我偷了家里的钱买玩具,被发现后又是一顿毒打。但这也是记忆中仅有的两次体罚,多数时候,她喋喋不休、反复对我讲着诸如“要端坐写字”、“要承担责任”、“要付诸实际行动”这样的道理。以至于我长大后最讨厌的就是说教,对说教几乎生理性过敏。

这些童年往事在记忆中已经失色,变得模模糊糊,唯一留下的是我对母亲的怨恨,和那些反复佐证怨恨的“细节”:衣架,瘀伤,我的哭喊。我没想到,长大后,孩童时被大脑修改的记忆会再一次清晰的展现,只不过,这次是从母亲的笔下。

高中时,有一次在家里的书架上找书,我无意间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。厚厚的一本日记时间跨度超过10年,从1997年我和姐姐出生开始,到我们上初中,妈妈事无巨细地记录了我和姐姐的每次争执,也记录了她被育儿琐事淹没的次次艰难。

“10月5日,今天早上,徐藻为了吹徐藩的肥皂泡而把自己一个人紧紧地锁在屋子里,后来她很久才打开门,上学已经迟到了。一上午她就在家里,没去上学,而且把我的抽屉打开,乱翻了一通。中午我回到家后,听说了这件事。一开始,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她说,后来实在忍不住了,就狠心地打了她。她连连承认错误。午饭后,我又辅导她上午缺的课。下午她又比较高兴地上学了。

这件事太让我伤心了。才这么一点点,她竟然逃课,实在太出乎人意料了。她自己说给自己补上。人一生不可能只是玩耍,还有许多推不脱的责任。比如,现在,读书就是你们必须好好完成的一件事。”

母亲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,在什么时刻写下这些日记的呢?或许是下课的间隙,或许是晚上我和姐姐入睡之后。也是在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了妈妈的喋喋不休和易怒。她不仅要承担作为职业女性的工作,也肩负着养育两个孩子的责任。连轴转的生活里,她偷出片刻写下这些文字,我看着,一边自责自己幼年时的顽皮,一边为妈妈感到心酸:没有人帮她分担,只有日记本听她说话。那时的妈妈,该多么无助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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